痛打瘤浪狗(希望罕见死🙏🏻)

散草九九喵,散厨好死喵

被爱的事物会疯狂长出血肉,而你原角色只会在我的记忆里糜烂发臭,o神,我的一款赛博案底

【原神乙女】眼睛突然看不见了怎么办

含阿贝多/散兵



阿贝多


“眼睛疼吗?”阿贝多贴近你的脸,观察失焦的瞳孔。


“没感觉。”


只是眼前一片漆黑,什么也看不见。


“没什么事,明天早上就能恢复了。”声音的源头离自己远了点,阿贝多好像在收拾什么东西:“走吧,我们一起回去。”


“对不起……”你又一次好心却给阿贝多添了麻烦,今天,你在帮他整理营地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一瓶试剂,手忙脚乱的收拾完之后,你揉了揉酸涩的眼睛,下一秒就什么也看不见了,现在还要麻烦他送你离开雪山。


“不必跟我道歉,我没有怪你。”阿贝多扶着你起身,“不如说,你在这里已经让我感到高兴了,小心点,前面有张桌子。”


你被阿贝多牵着,按照他的指挥,抬脚,放下,转身,绕过合成台,小木箱等障碍物,离开了营地。


这种他说什么,你便乖乖做什么的样子,让阿贝多心里有了一丝微妙,雪山常年极寒,地形崎岖,魔物遍布,若是换作平常,这种危险对你来说并不算什么。


“小心点,”阿贝多突然放低声音,谨慎道:“前面有只丘丘霜铠王,我们从旁边绕过去。”


“什么?”你本就被不安和愧疚侵扰着,现在心里更是慌乱,完全忘记了回去的路上不该有丘丘霜铠王的,只是在想着没有自己的话,阿贝多肯定能干脆利落的解决掉麻烦然后离开吧。


“嘘——不要发出声音。”


实际上面前空无一物,周围安静的吓人,没了阿贝多的指挥,你只能又他身边靠了靠。


何止是行动,阿贝多感觉你的心跳,呼吸,甚至是思想,全都在被他掌控着,都说失去视力之后,其他感官会敏锐起来,而你这边却在阿贝多有意无意的扰乱之下,与外界断了联系,所收到的信息也皆是来自于阿贝多。


两个人走了一阵,阿贝多突然停下来,你也跟着止步,神经紧绷着,像是在等候赦令一般。


“没事了,为了早点回去,我还是背着你吧。”

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你竟然从阿贝多的语气里听出一丝遗憾。


怎么能不遗憾呢,但若是一直按照这个速度,等你恢复了视力怕是还没离开雪山。


你趴在阿贝多背上,才终于算是彻底安心了下来,虽然这份安心依旧是来自于他。



“诶,这不是旅行者和阿贝多先生吗,你们这是要回去了吗?”阿贝多背着你来到雪山下的营地处,哈里斯看到你们两个,热情的打了个招呼。


“对啊!”虽然看不见,但总算是离开了雪山,你的心情也轻松了一些。


哈里斯看到你趴在阿贝多背上,有些担心道:“旅行者这是怎么了?要不要来一碗热汤?”


“不必了。”


阿贝多先你一步开口,语气不善,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,哈里斯看着阿贝多背你离开的背影,心里想你大概真的出了什么事吧,但既然有阿贝多在,也轮不到他瞎操心。


远离了营地,盎然生机逐渐侵入你的意识,你听到鸟鸣,闻到花香,小手不怎么老实,还抓来一只晶蝶。


阿贝多突然叹了口气,他刚刚大概真的有些失常了,甚至生出一些危险的想法。


你亲了亲阿贝多的脸,并没有询问原因,毕竟一路走来,多少也能猜到了。


“抱歉。”


“没事啦,感觉还挺……新鲜的。”


“你喜欢?”


你沉默了,不算喜欢,也说不上讨厌,仅仅只是新奇而已。但你知道,阿贝多喜欢,而且不是一般的喜欢。



一周后,你成功改掉了午觉时戴眼罩的习惯。


阿贝多看你熟练的拉上窗帘,淡淡开口:“今天也……没有吗?”


室内光线昏暗,你心一惊,知道他指的是什么,却依旧假装没有听到,戴着眼罩睡觉太危险,衣服会丢,身体会虚。



晚上,你看着床头叠放整齐的黑色布条两眼一黑,然后两眼一黑。


阿贝多你到底什么时候能玩腻啊?




散兵


下巴被人捏住,半分钟后才松开,捏你的人转身质问下属:“你们动她的眼睛了?”


“没有啊散兵大人,我们找到旅行者的时候她就已经是这样了。”


“就是他们干的,散兵你快点去教训他们,放心吧我就在这呆着绝对不会跑的。”你说的信誓旦旦。


散兵的手下们看你歪曲事实含血喷人的样子瞳孔地震,刚想辩解,散兵却只是摆摆手,不耐烦的让他们退下。


周遭慢慢安静下来,像是没了人,你伸出手,往前摸索着,迈出步子。


“人都瞎了还想去哪?”


散兵的声音从身后响起,你的两只手臂都被握住,慢慢转向右边,他示意你往那走。


路边杂草被风吹的左右摆动,跟散兵比起来,你更像一个被操纵的人偶,跟随他的指示缓慢的挪动着,散兵紧贴着你的后背,你一步他一步,像璃月港的小孩都不玩的游戏。


你耳尖慢慢红了起来,不自然的吐槽道:“你不如喊一声左右左当口号。”


“切,幼稚。”


现场最幼稚的人说。


二人刚进营帐,你便闻到一阵饭香。


“你都这个样子了,就算是鸿门宴,也只能好好受着了。”


散兵带着你到桌边坐下,自己也坐到了你旁边,你指了指眼睛,打了个哈欠,安于现状且开摆,毕竟都到了这种地步,戒心再强也没用了。


散兵看你这副无赖又从容的模样,并无恼意,而是慢悠悠的夹起一块水晶虾。


“张嘴。”


你张开嘴巴,散兵将虾饺送入你口中,虽然看不见,但吃的很香。


就这样他喂一口你吃一口,一顿饭结束,你伸手晃悠悠的从他的胸口处往上摸到肩膀,拍了拍:“干的不错,小散子。”


散兵决定不跟瞎子计较。


“我出去一下,一会儿有人过来收拾桌子。”


散兵的话里并没有限制你行动的意思,脚步声响起而后越来越遥远,营帐里终于只剩下你自己。



散兵再次回来时,桌子已经收拾干净,你还在原来的位置坐着,只是脑门上多了一个包,胳膊上多了几道划痕,小腿处还在流着血,神色也比之前沉重了些许。


“大名鼎鼎的旅行者也会露出这种表情啊,瞎了又不是死了,怕什么?”


你没心情再跟他说什么,默默扭过脸。


“你的眼睛要是一辈子都好不了,我倒是可以大发慈悲的把你留在身边,”散兵碰了碰你额头上红肿的大包,不急不慢道:“虽说你不能像以前一样,但时不时拖一下愚人众的后腿也随了你的心意。”


“谁要帮着你们愚人众干坏事啊,说不定我明天就好了。”你的表情却不似语气般轻松,他所说的也是你最担心的。


“行吧,我刚刚找人问过了,你的眼睛大概是没救了。”


!!!


现在一片黑暗的不止是你物理意义上的眼前了。


你的大脑嗡嗡作响,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,散兵是不会骗你的。


“不过那个废物的话大多都——”他只是想要随口吓你一下,没想到你能有这么大的反应。


“散兵……”你颤抖着打断他,一身能耐,没能耐也要逞能的旅行者还没向人露出过这么脆弱的一面:“旅途中的风景,我再也看不见了。”


“看不见就看不见了,有我在你怕什么。”帮你上完药,散兵拿过绷带一圈圈缠在了你腿上。


“怎么可能不害怕,我不能再冒险了,也不能再做旅行者了……”


“那个废物的话不可信,明天我就让他消失,然后带你去不卜庐。”


“如果白术也没办法呢?”对于这种事情你不敢轻易抱有希望。


“会有办法的。”


在散兵眼里,信任一词向来幼稚可笑,不堪一击,但现在,散兵第一次奢望他在你心里是可以信任的,就像你刚刚暂时性的对他毫无防备尽情依赖一样。



直至夜深,外面一片寂静,你才伸手揉了揉眼睛,眼泪也跟着流出来,果然还是要强的,死也不能当着那人的面哭出来。


害你失明的脏东西跟着泪水被揉了出来,你再次眨眼时,眼前竟已经不似原先那样漆黑,借着月光,周围的东西渐渐清晰了起来。


你看着躺在你身边的散兵,挠了挠脸思考一番,而后凑了上去,看他被自己描摹过无数次的眉毛,轻阖的双眸,俊俏笔挺的鼻子,不饶人的嘴巴,精致到不讲理的五官。


你看见自己溺死在了这如星空一般的瞳孔里。


“看的这么入迷?”


确实是入迷了,你没有回他的话,而是自顾自说起来:“其实在我看不见的时候,还有一个特别大的遗憾。”


散兵翻身将你压在身下,等着你继续说。


“所以我决定事先把最好看的风景死死印在脑海里。”


“废话真多。”


害他这么担心,怎么能不惩罚一番。






很甜很甜的→彩蛋← 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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